一旁的军师范琦见状,连忙劝慰道:“王爷,虽然我们这次吃了点亏,但也并非毫无收获。至少我们现在已经清楚了镇北王的底牌,这对我们日后的应对策略会有很大的帮助。而且,我们的水军损失并不算大,只要稍加休整,依然能够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。”
礼亲王听了范琦的话,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说得对,范先生。虽然这次我们遭受了一些挫折,但也让我们看清了镇北王的实力。接下来,我们需要重新制定作战计划,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就在礼亲王与军师范琦正在商议如何应对镇北王周宁之际,一名护卫神色慌张地冲入房间,口中高喊:“王爷,王爷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
礼亲王见状,脸色一沉,怒斥道:“岂有此理!本王平日里对你们太过宽容,如今竟敢如此无礼!”
然而,那护卫却顾不得礼亲王的斥责,气喘吁吁地禀报:“王爷,世子被镇北王抓走了!”
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,震得礼亲王如遭雷击,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,双手死死抓住护卫的衣领,厉声道: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护卫被吓得脸色苍白,战战兢兢地重复道:“世子身边的护卫回来了,是镇北王周宁放他们回来的,世子被抓了,他带领的五万兵马,全军覆灭了!”
听到这个消息,礼亲王如遭重击,身体一晃,险些站立不稳。军师范琦见状,急忙上前扶住他,劝慰道:“王爷,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!您若有个三长两短,东洲可就完了!”
礼亲王面色苍白,气息微弱,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些许力气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周宁那家伙抓住了周义,但并未将他杀害,想必是想借此机会与我谈条件,周义目前应该暂无性命之忧。”
一旁的军师范琦听闻此言,眉头微皱,思索片刻后,沉声道:“王爷,依我之见,我亲自前往东水城走一趟,去会会那镇北王周宁,探探他究竟有何要求。”
礼亲王略作迟疑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缓声道:“如此也好,那就有劳先生跑这一趟了。”
军师范琦领命后,稍作收拾,便带着几名护卫,马不停蹄地向东水城疾驰而去。一路上,他心急如焚,只盼能早日抵达东水城,见到周宁,弄清楚对方的条件。
经过一天一夜的疾驰,军师范琦终于抵达了东水城。他顾不上旅途的疲惫,径直前往周宁的府邸。
终于见到了周宁,军师范琦拱手施礼,朗声道:“镇北王,在下奉我家王爷之命,特来拜会,还望镇北王能高抬贵手,放了世子殿下。王爷对世子殿下甚是挂念,若有任何条件,您尽管开口便是。”
周宁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军师范琦,缓声道:“呵呵,看来礼亲王对他这宝贝世子还真是关心备至啊,这么快就派你这位军师过来了。”
军师范琦面色一正,不卑不亢地回应道:“镇北王,事不宜迟,还请您明示条件,我家王爷诚意十足,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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