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宋,也不是我们为难你,你家小年借着办厂的名头从我们每家每户拿了一大笔钱走,可是这么久过去了,一个消息都没有。”
“对啊,老宋,我们都是看在你们一家子老实,小年又是我们小德村为数不多的高材生,我们才拿钱出来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,现在我们也不想要什么翻几倍了,你将钱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们就可以了。”
“对啊,对啊,还钱。”
“还钱。”
“......”
一声又一声的音浪充斥着宋家的小院,被叫老宋的男人不断解释着,“我家小年一定不会卷钱逃跑的,说不定被什么事儿给缠住了,过些日子就回来了。”
“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,现在你还这么说,谁信啊!”
一个村民高声嚷嚷着,看待老宋的目光就是在看老赖一样,一旁的人也忍不住附和,“对啊,我现在越想越不靠谱,说什么办厂,说的倒是玄乎,能挣好多好多钱,可是呢,办什么厂,那是一个字儿都不说...”
老宋心里已经慌的不得了了,但还是强撑着,不断出言安抚身旁的村民们,等到最后被逼迫的不行了,吼着嗓子大声道,“你们放心,若是小年真的跑了,那钱、那钱我还给你们!”
老宋身旁的中年女人,又气又急,不断拍打着大腿,“真是造孽啊。”
一屁股坐在地上,哭吼着,“早知道当初就不听你的,不将他给带回来了,这些年好吃好喝供他上大学,还读了个什么研究生,没想到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...”
村民们听到老宋的承诺,一时之间也没了声音,最后呐呐道,“加在一起好几十万呢,你还的起吗?”
不知道后面哪个村民还冒了一句,“俗话说的好,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你家小年肯定遗传了他那亲爹...”
“老刘叔,你就算骂我,也不能这么骂我吧!你这骂的也太脏了!”
四周的村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瞬间安静了,转身朝着背后声音的源头看去,风尘仆仆的年轻男人,背后背着一个大包,胡子拉碴的,眼眶乌黑,肉眼可见的疲倦。
宋沛年朝着老刘叔走过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道,“刘叔,下次你要是骂我,请不要将我和我那狼心狗肺的亲爹相提并论好吗?”
老刘叔也觉得说错话,默默点头,随即又反应过来,大声道,“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,半个月一点儿信都没有!”
周围不少村民也吆喝道,“对啊,你这是咋回事儿啊,我们都以为你、以为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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