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天琦听到“车祸”两个字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像被抽去骨头的玩偶,耷拉着脑袋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刘天琦的爸爸听到儿子这些年没给家里交过钱,气得浑身发抖,抬手就给了刘天琦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在办公室回荡。“兔崽子!这些年挣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?我和你妈连一分都没见到!你对得起玉娟和婷婷吗?”
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,婷婷挣脱任姨的手,跑了进来。她扑到曹玉娟的腿边,哭着说:“妈妈,我们回家吧,别吵了……”
曹玉娟看着女儿满脸泪痕的样子,心里一阵刺痛。她再次指着刘天琦骂道:“你看看你,自己跑来丢人就算了,还把女儿带来!让孩子跟着遭罪!我跟你没完!”说完,她转向明月,满脸愧疚地说:“明月,对不起,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明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安慰道:“都是误会,你回去和天琦还有公公婆婆好好说清楚,别再闹了。”
曹玉娟搀着女儿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。刘天琦和他的父母像犯错的孩子,默默地跟在后面。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,但谁都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。
刘天琦一家走后,明月走上前去,对志生说:“老公,你受委屈了!”
志生说:“我没受委屈,受委屈的是刘天琦,老婆怀孕,不声不响的跑去把孩子引了,是男人就受不了,还有在一个助纣为虐的,人家不来找你才怪呢?”
明月说:“看来你对这件事也是意不平!”
志生说:“幸好刘天琦还不知道曹玉娟坚决要引掉孩子的真实原因,要是知道了,曹玉娟还敢这样吗?”
明月说:“不说了,刘天琦也不是什么好鸟!”
志生说:“明月,朋友相处,也不能无界限,该帮的忙,能帮的忙,我们可以帮,像这种忙,人家都避之不及,我们不能随意的去帮,到最后只有坏处,没有好处!”
明月白了老公一眼,说道:“你请人家帮忙的时候,你怎么没想到这些!”说完转身就走,留下志生一个人,呆呆的发愣!
仓库里,七个男人,除了王余兵比较年轻,其他的的都是五十二三岁的男人,陆燕和这些男人没有什么话说,每次她打完单子,就坐在仓库里看着男人们干活,休息的时候,这些老男人有事没事的找陆燕说话,陆燕和他们除了工作上的事,从不多说一句,这些男人个个如色中饿鬼,两只眼寻找一切机会,向陆燕那洁白丰满的胸脯上瞟一眼,陆燕看在眼里,她也不在乎,看呗,反正看看我也不会少一块肉,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行!
有些男人就是贱,只要陆燕在场,手里的活做得飞快,还不时的让陆燕去帮点小忙,贴个标签写个字什么的,陆燕知道这些人的目的,就是趁她弯腰时,能多看点自己的面前。但陆燕从不拒绝别人喊她帮忙,有时还故意穿低领的t恤。
自从明月提醒过她,要当心王余兵,这些天来,陆燕也仔细的观察过王余兵,觉得王余兵也不向明月说的那猥琐,不过是人长得略微丑点,但干活一点也不偷懒,话也少,也从不敢偷看自己的面前,陆燕就感觉奇怪,难道是明月对王余兵心有成见,还是什么别的原因?
这天下午,天气特别热,工人们上身都光着,只穿一条大裤衩子,但还是挥汗如雨,只有王余兵上身还穿着一件t恤,但已经湿透了,陆燕对王余兵说:“王余兵,别人都打赤膊,你干嘛还穿着衣服啊?”
王余兵笑了笑,没说话,甚至还有几分腼腆。陆燕见王余兵这样,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错,早就把明月的话抛到脑后。
留守妇女的孤单寂寞,也许没有多少人理解,陆燕以前做平缝车工时,由于工作时间长,虽然活不重,但一天下来,也累得要命,每天晚上都加班,下班后已经是九点多,洗洗上床就睡了,调到财务部,一天八小时,每天打打单子,不用干活,更不用加班,她也才二十六七岁,精力旺盛,生理需求强烈,慢慢长夜,更是难熬,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志生的影子,所以每天都希望快点下班,因为下班前她就能见到志生,就看那么几眼,她都感到开心!
每次到办公室里,她都有意的用双手撑在志生的办公桌子上,她知道,只要志生一抬头,自己胸前那傲人的双峰,志生就能看到,可志生有时是头也不抬,有时即使看到了,也选择视而不见,这让陆燕十分苦恼,不过她坚信,世上根本没有不吃腥的猫!感觉志生就是有装。
有时,她会带着这种苦恼的心情,走进仓库,坐在电风扇下发呆!
这天没多少事,陆燕把报表送给志生后,就来到了仓库,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,大家都坐在风扇下聊天,王余兵独自的坐在一边,陆燕故意在王余兵的对面坐下,一边用手里的单据扇着风,一边用手把衣领向下拉了拉,对着风扇吹,顿时露出了大半个丰满洁白的乳房,王余兵看了一眼,马上咽了一口口水,陆燕心里在笑,心想,看你能坚持多久?
王余兵是看一眼还想再看一眼,又不敢看,而陆燕还时不时的向下拉衣领,逗得王余兵欲罢不能,生理上有了反应,因为是穿着大裤衩,陆燕一眼就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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