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政找到陈举人二聊天喝茶。
“甲环在我这儿有写的字帖,政公可看一番,便知他是一个怎样的孩童。”
甲政点头。
这时陈举人之子,陈童生去书房拿来甲环交的作业。
字迹规整,张张整洁。
把宝鱼的东拼西凑的描红,比的跟地上的烂泥似的。
“那孩子的聪慧,在下平生仅见。哎,可惜我无女儿,不然非要拉着政公结亲家。”陈举人一饮而尽茶。
甲政走时,带走了甲环的作业。
他遗憾三子的离世,也不敢对宝鱼怎样。
再折腾下去,他也怕把儿子全折腾完了。
一回到家,老夫人有请。
“老二,我想问金陵去。”甲母真心话儿,不是以往的要挟手段。
甲政往地下一跪,实言道:“母亲,回不得。如今府中尚有您坐镇,日子还能过下去。您一旦离开,汪氏那五品诰命撑不起来。”
甲母道:“哎!我这老天磕地的,还得给你们拉犁!”
“母亲,儿不孝。”
“起来吧!明年宝鱼成亲后再说。”
“谢母亲。”
…………
太上皇中风了。
思念老太妃过了,把自已折腾狠了。
其实是柳相连把他给拍了一掌在头上,人就中风偏瘫了。
这回能老老实实的当太上皇了。
圣人给他父皇侍疾三天,见太上皇真瘫了,再也折腾不出事来,就没再来。
不过十天半个月探望一次,还是有的。功力又不缺伺候的人,何必让他这日理万机的人来?
太上皇此时就像没了牙的老虎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。
以前做的孽,现在慢慢还。
水洛对他父皇的孝,早就是演的。
按他的心思,如果不是为了现在的皇位,他早杀父了。
他在太上皇手里,不知经历了多少生生死死,早就厌恶透了亲爹。
早死的母妃就成了他心目中最亲的人。
同姓方,且都是仙人下凡,干娘或许是母妃也有可能。
他抽出一天来,来到城北山庄陪干娘吃饭。
当然还带了不少孝敬。
这次孝敬是马匹。
共是两匹,两匹温顺的小母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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